還記得十年前一個風雨飄搖的晚上,我參加了教會的通宵祈禱會,當時透過座堂裡的大銀幕,見証著香港回歸。當晚很大雨,雨勢大得有點不尋常。誠然,當天晚上確實是一個不尋常的日子:那是一個大時代的轉接,是去迎向大中國的開始;但是,在當晚,心情卻著實有點古怪。
不久之後,金融風暴來了。一次到內地出 Job 時,發現那些內地人同事,不知從那裡可以弄到一大疊東方蘋果,還有曾蔭權早禱做封面的壹仔,他們細心閱讀香港的官鱷大戰,一時間,發覺我們好像很被關心似的。
沙士時期,有個很奇怪的現像,就是只要一過了羅湖關,就沒有人戴口罩了。那時感覺到大陸和香港,根本是兩個不同生活方式的世界,更甚者,發覺我們對人對生命的價值也有很大的分歧。
股災、樓劫之後,香港市道非常蕭條;反之,國內卻一片景氣。我們好多時都要到跑回內地工作,有時,國內人都被我們的瘋狂工作態度所嚇倒,然而,我看這根本就是香港人的悲哀!
回歸十年了,坦白說,感覺上跟大陸仍然有很大的生疏。這份生疏,著寶不是一下子可以除去。
誠如十年前一樣,但願上天祝福中國、祝福中國人。同時地,我想,這十年來,香港雖經波折,我們卻正受著中國的祝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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